明月珠

大家的回复我都看到了,但是临近毕业,非常忙,有时间后会更新的❤️。

系统充能记2 最是无情帝王家

小修,视频内容和观影者反应有小修,大致情节不变,正文大致增加了1000字,5700+

 

@我是胖妹纸 感谢姐妹,为我的脑洞剪了视频,转圈圈,真的没想到能看到视频版!

【庆余年|权谋|台词向】最是无情帝王家

这个视频是我编的,不过台词、画面什么的都是电视剧里的,如果有太太按照我的文本剪视频,其实是可以剪出来的,连那种麻烦的一个字一个字拼成句子都不用,全是原台词,大概用了《庆余年》《海上牧云记》《九州缥缈录》《东宫》《琅琊榜》《天盛长歌》《楚乔传》等剧的台词。

这个视频大概是讲宫廷权谋的事,其中把刘昊然的吕归尘当成了长大的李承平,就是三皇子,三皇子的名字小说里有。然后是陈星旭的李承鄞,还是五皇子,为什么排行第五,四皇子呢?太子被废,自然他就要加入序列,李承鄞封太子之前肯定还是要称呼五皇子的,他被封太子之后自然就没有五皇子了。里面的“朱格”和“燕小乙”其实都是别的剧的角色,并不是真的朱格和燕小乙。另外,这个视频是假的假的假的,真的《庆余年》世界里三皇子长大并不会是刘昊然的脸,切记切记。


“行了吧,这可都送到家门口了!这么晚了,我家可没有多余的房间。”滕梓荆看着今天异常得好似是吃错药的范闲,十分无奈,他一个大男人还需要送?

“就是有多余的房间,这么晚了我还会打扰嫂夫人不成?行了行了,你赶紧进去,进去我就回去。”范闲挥着手赶着滕梓荆进院。

滕梓荆无奈,只能扭头往屋子里走,正走还能感觉到背后范闲黏在他身上的视线。

范闲也无奈啊,他不去给婉儿讲睡前故事而是来送滕梓荆这个大男人回家,可不就是担心昨天晚上看的那个视频么?虽说白天他做了准备没出啥事,但万一真的有那种命运不可更改之说,突然来一颗陨石把滕梓荆砸死,他可哭都没地儿哭去。

不过幸好,这一路来都没有出什么事情。看来他的确是好好的活在这个世界的,做了事情就能有所改变,没有所谓的命运的黑手,这就很好。

只是那个箱子到底要怎么打开还是个问题,还有那个观影空间,不知道还能不能再进去。就在范闲胡思乱想的时候,周围的环境猛然一变。

依旧是白茫茫的空间,孤零零的椅子,不对,多了两张椅子,难道这空间还会进人来?

范闲看着左右的椅子陷入思考,他原来还以为这是他的金手指上线了,只是既然并非是配套金手指,那这个观影空间、观影系统究竟是什么目的呢?这个空间又是怎么接引人进来的?他每次都是突然变换地点,到底是真的变换了地点,还是一种视觉幻象呢?

正思考着,范闲看见椅子上突然出现了两个身穿中衣的男子,看来不是视觉幻象。

范闲左看看,右看看,辨别出了来人,“二皇子?太子?”

“谁?”两人猛地睁开了眼睛。

范闲看着两个人,一个从袖子里滑出匕首,一个摸向后脑勺,原本该是枕头下方的地方,有些想笑:“我,范闲。”

“你怎么……”

“欢迎来到观影空间,我是观影系统012。”

“什么声音?谁在说话?”二皇子持着匕首,看着白茫茫的空间,心中惊疑不定。

另一张椅子上,太子尴尬地收回摸后脑勺的手,抱胸正色问道:“这是什么章程?”

“视频匹配中——”

“匹配成功!视频将于一分钟后播放,请做好观影准备!”

“这是什么情况?范闲你知道?”二皇子看着自他醒来就看到表现得气定神闲的范闲。

“是啊,这到底什么章程呀?”太子也是满脑子疑问。

“二位殿下别着急,我也是昨日才进来过一次,具体情况还不是很了解。不过昨天我看了一个视频之后就被放出去了,估计今日也会如此。”

“视频是什么?”二皇子问。

“视频就是,就是,”范闲有些语塞,“就是一种会动的画。”

“会动的画?”太子惊讶。

“时间不多,两位殿下还是抓紧时间观察一下前方的图片吧。”

“这,这刚刚明明还是块白布,”太子更加吃惊了,“咦,中间那是父皇?”

“这么说,中间的是陛下,陛下左边是您二位,那右边那两位是谁?好似从未见过。”

二皇子向前探身,凝视着画面,半晌摇了摇头,“右边两人我实是没有见过。”

“不是殿下的兄弟么?”

“对了,我刚刚忘记说了,这视频里的画面放的有可能是过去,有可能是现在,也有可能是未来。这二人会不会是二位殿下还没长大的弟弟?”

二皇子摸着下巴:“说不定,可是我只有一个弟弟承平,也不经常打交道,着实猜不到他长大以后会是什么样子。”

二皇子只有一个还没长大的弟弟,那太子比二皇子大?范闲疑惑,不对吧,太子还没行冠礼,二皇子可是已经及冠了。

似是看出范闲的疑惑,二皇子解释道:“太子是君。”

太子是君,所以他们不是兄弟,是君臣。

这可有点儿惨,范闲感慨了一句,继续脑补:“那宫里有没有什么不受宠的嫔妃,生下了皇子却没有人知道?”

“绝无此种可能”,太子黑着脸打断,旋即又问:“你说这所谓的‘视频’可以预测未来,所以今日你才知道有人刺杀你?”

范闲一脸你竟然还有脸说的表情。

太子恼怒:“你别那么看着我,这刺杀真不是我干的,我疯了不成,让人在京都当街刺杀!”

“此事到底如何,我会查出来的。只是现在还是先看视频吧,看样子它应该是在讲皇家的事,您还是看看最终上位的是不是您吧!”范闲不是个无脑的人,只是之前既然已经得罪了太子,那也不在乎得罪得更深一些,顺便也试探试探这二位的反应。

“太子大人大量,可千万不要和范闲计较。”二皇子想起身对太子行个礼,但起不来,只好在椅子上对太子抱了抱拳。

太子哼了一声,甩了甩袖子,但是中衣袖窄,不免有些尴尬。

范闲笑笑,看来这二皇子已经把他当作囊中之物了,那他有可能是刺客的幕后主使么?虽说今日活捉了程巨树和司理理,但是幕后之人还是没有线索,这两人会是空间给的暗示么?

“画面怎么变黑了?”

“这是要开始了。”

【庆余年|权谋|台词向】最是无情帝王家

“庆余年?欢庆余年?看这后面的字可不像是欢庆余年的意思,我记得你《红楼》有支曲子叫《留余庆》,可是与此有关?”二皇子侧脸看向范闲,试探问道。

“这怕是扯不上什么关系吧,京都庆余堂开遍天下,我看它和这更像。”说不定真有关系,但到底是什么关系,谁知道呢。

“那这‘台词向’什么意思?”

“呃,这个‘台词’,殿下可以理解为戏台上的词,就是人们说的话,毕竟人生如戏嘛!‘台词向’就是说这个视频主要展现的是人们说的话。”这二皇子关注的重点是不是不太对?

“最是无情帝王家”,那么大字儿怎么可能看不见,但这不是早就知道的事情么?二皇子和太子都对此习以为常了。

(视频开始,黑暗中,一个冰冷的声音给视频定了性:“这皇帝的御座虽宽,但却只能容得下一个人。”

褪去黑暗,画面中出现范闲、范若若一行人走在皇宫道上的场景,伴着舒缓的音乐声,范闲好奇的声音响了起来:“这大皇子在边塞领军,手握兵权,他要争太子之位,岂不是占尽上风?”

一旁的范若若回答道:“大皇子不会争,也争不了。”)

二皇子笑道:“你们范家人,可真是胆大。你大庭广众的问,你妹妹竟也大大方方地回答,有趣,真是有趣。”

太子不发一语,二皇子只是调侃,谁都没有对刚开始黑暗中的声音发表意见。

(画面一黑,庆帝的声音响起:“朕的这些儿子都不是省油的灯。”

随着声音,二皇子穿着一身墨青长袍渐渐走近,画面左上方勾勒出三个龙飞凤舞的大字——李承泽;接着,太子身穿金丝黄袍走近,画面右上方勾勒出三个朴茂工稳的大字——李承乾;而后,画面中出现一个白衣少年,笑容温和,面容清俊,画面左上方勾勒出三个隽秀清峻的大字——李承平;然后,又是一个少年走来,他身着墨纹白衣,十足的英俊,也十足的锋利,画面右上面勾勒出三个遒劲有力的大字——李承鄞。)

“看来陛下还真是又生了一个。”范闲调笑道,老蚌生珠啊,不对,老年得子。只是这年龄会不会不太对?或者说这李承鄞已经出生了,只是现在不为人所知?

“不说这个不知道生没生出来的,太子殿下不觉得承平的名字很有意思么?”二皇子越过范闲,看向太子:“乾者,天也,父皇给了你天,却给了承平天下,有意思吧。”

太子掐了掐自己的手,嘲讽道:“不如二哥。”

(画面一转,庆帝身穿一身红衣,坐在湖边摆弄鱼具,他一边摆弄,一边说话:“最折磨人的不是威胁,是希望。”)

这话的语气很是轻描淡写,二皇子和太子听后却是陡然变色。

(镜头一转,李承泽的影像接连出现,背景中响起他沙哑的声音:“从我十二岁起,就说我贤德兼备,将来,做个亲王,委屈了。”

“咕咚!”石头入水般的声音乍响,一个幼小的人影沉入水中。

深水的画面切过,李承乾跪在一个大殿内,庆帝恨铁不成钢地指着他:“你作为一个太子不争,你还当什么太子!”

镜头再转,李承平身影不断闪现,他真心发问:“陛下想要的承平之世,到底是什么?”

画面再闪,李承鄞的身影出现在影像中,他慢慢地抬起头,笑意很是慎人,背景中响起庆帝的声音:“真不愧是皇室的后裔。”

接着,庆帝在镜头中出现,他慢条斯理地抬起眼,说:“朕到有所期待了!”)

观影的二位局中人一直没有说话,只是面上毫无笑意。

范闲倒没有什么顾虑,他不是局中人,又一向对皇权没有什么敬畏,便笑道:“陛下这是在搞事啊!”

(镜头再次转变,灯火通明的大殿内,李承泽歪坐案前,李承乾端坐在他上方,他歪着头,笑盈盈地和李承乾提议:“不如咱们打个赌?”

李承乾眼眸动了动,问:“赌什么?”

“拿命吧。”李承泽轻描淡写地回答。

“好啊。”李承乾歪头应道。)

“太子殿下这就当真了不是,若这真是未来之事,那臣定然是在开玩笑。”二皇子笑着看向太子。

太子不发一语,只是看着前面的视频。

(镜头中,李承平出现,他一身白衣,胸口却被鲜血染红,他抬起头,不知道看向谁,说:“不管我哪个哥哥想杀我,你让他亲自拿着刀来。”声音沉痛沙哑。)

这看着可不像开玩笑,范闲暗道。

(接着,镜头闪过李承鄞喝酒、走路、和人交谈的身影,最后定格在他露出嘲讽笑意的脸上,背景中,他的声音响起:“帝王宝座,是冰冷彻骨的。如果坐上去的人,不比它更冰冷,又怎么能坐的上去呢?”)

范闲打了个颤,太子和二皇子却丝毫没有变色。

(镜头在皇宫上方缓缓地移动着,影像中响起范建的声音,“所有的人,都在你的棋局里,每个人都只是棋子而已。”

陈萍萍回答道:“这盘棋,陛下才是棋手。”

“就算儿子,也是棋子?”

画面中,李承泽、李承乾、李承平、李承鄞的身影交替出现,背景中响起李承鄞厌倦的天真话:“我不喜欢什么权谋之术,我更不想当什么东宫太子。”

与此话对应的画面却是每个人充满怨恨、权欲的表情,或许刚开始都是赤子诚心,最后也被逼得沾染上了欲望。)

棋子,呵。

(画面切换,李承平出现在画面中,他眼神悲戚,无奈又哀伤:“这天下是个棋盘,天下人都是棋子。”

与这声音同时响起的是一个苍老冰冷的声音:“一枚棋子,有用之时可用,无用之时,必弃之。”

场景切换,庆帝问:“东宫呢?”

不知听到了什么,他笑道:“算他有点儿长进。”

画面再次转变,李承鄞跪坐在榻上下棋,他将一枚黑子放入棋盘中,对面一个谋士模样的人在说着什么。

影像中,两个声音同时响起:“一颗棋子,到了没有用,该舍弃之时,难道下棋的人,还会怜惜不舍吗?”

“殿下如果不想成为别人手中的棋子,此时,应该主动出击了。”)

二皇子脸色很是难看,虽然他知道父皇只是把他当成一把刀,但当真相真的就这么铺在他面前时,心里终究是痛的。

棋子,的确啊,有用的时候用用,到了没有用,该舍弃的时候,难道还有人会怜惜不舍么?最是无情帝王家,这个道理他不是早就明白了么?二皇子暗暗地问着自己。

太子脸色倒是好上许多,毕竟他知道了这只是父皇在磨砺他,并没有要废他太子位的打算,但是转念一想,父皇的心,谁又说得准呢?

(音乐渐渐激烈,镜头再次转变,二皇子背对着镜头,凭栏远眺,“这世上,做儿子最难就是在皇家,别家儿孙也争,但输了最多是丢前程,丢家产,丢脸面。我输了,丢的是命!”

画面再闪,李承平一身黑衣,面染鲜血,披头散发地站在大殿中间,视频中响起他的声音:“或许政治就永远伴随着杀戮。”

音乐渐躁,一阵急鼓声传来。李承鄞满脸是血,跪着向上呈奉一份文卷。

镜头切换,太子在宫中急步行走,一脸惊慌,几乎要跑起来。

镜头一闪,庆帝站在殿中大发雷霆:“越权之事还不算错?”

镜头从殿下大臣的脸上划过,背景中传来一个声音:“太子之位已经动摇了。”)

太子一脸懵逼,他犯了什么错?太子之位动摇了,越权?什么权?

二皇子盯着前面的画面,没想到,父皇,竟然真的会动摇?他竟然也会有觉得自己错了的一天么?

(音乐声更加激烈,李承乾站在监察院门口苦口婆心地说着什么,画面中响起一个声音:“这皇宫之中,最不需要的就是真相。”

他似乎恼怒了,甩着袖子对着身后的士卒大喊:“拔刀!”

镜头转动,朱格出现在画面中,他皱着眉,担忧地对面前人劝诫道:“这是杀父弑君的死罪!”

镜头切换,李承乾笑着,显得十分阴翳。

画面再转,燕小乙从座位上站起,对着什么人呵斥道:“他是太子,你们没有资格碰他!”

与这画面,与这声音并行的还有一个激昂疯狂的男声:“亲者为仇,爱人相杀,当局者明知是戏却下不来台,旁观者心中暗笑却盼着登场,这就是皇家,这就是帝王!)

“亲者为仇,爱人相杀,当局者明知是戏却下不来台,旁观者心中暗笑却盼着登场,这就是皇家,这就是帝王!”二皇子重复着视频中的话,“这词,极好,哈哈,极好,哈哈哈哈!”二皇子笑着,有些疯狂。

太子竭力保持镇定,他谋反了,人干事?他应该不会这么草率吧。

范闲左看看,右看看,不得不承认,这皇帝陛下是个狼灭。

(音乐渐渐舒缓,镜头再次切换,依旧是湖边,庆帝躺在椅子上一边钓鱼,一边对身边的陈萍萍说:“做事就得狠得下心来。”

镜头转换,太子跪在下方,庆帝声色冷厉:“朕对你很失望。”

画面再转,是镜头往庆帝脸上怼,他头抬着,眼睛向下蔑,轻飘飘地道:“要死要活随你。”)

太子着实被画面里的事情弄得十分惊慌,竟完全想不起来那个“朕对你很失望”的话父皇前两天对他说过。

二皇子则在想,如果太子真的倒台了,那,谁上去了?按理来说,立嫡立长,该是他了,但父皇的心思,他从来都没有猜透过。

(镜头切换,李承鄞身着白龙太子袍服从远处走来,背景声响起:“今封膺五皇子承鄞,为皇太子。”

他低头行礼,心声却响着:“比皇宫更危险的是东宫,比皇帝更难当的是太子。”)

太子喃喃着:“这话倒真。”

二皇子亦低声道:“果然。”

(镜头在李承泽、李承平、李承鄞身上切换着,背景中响起对答。

“一柄快刀而已,哪里有心?”

“刀亦有心。”

“有心?有何用?持刀的人……无心啊!”

镜头再次切换到庆帝身上,他挽着一把弓,弓上上了箭,作势要射,画面中响起他的声音:“将人心做战场,才是最惊心动魄的。”)

范闲看着影像,实在是忍不住吐槽了一句:“这陛下是没有心么?”

太子与二皇子皆是哂笑了一声。

(画面再次切换,一时是李承泽袖着手走在路上,一时是李承平跪着伏倒在殿上,一时是李承鄞侧脸和人说话。

镜头切换,庆帝的脸出现在画面中,他摇着头,说:“还不够好,远远不够。”

画面一黑,再出现,庆帝将手里的一罐鱼食洒入池中,说道:“戏没唱完,台别拆,接着让他们唱。”

画面灭了。)

“这爹,也太狠了吧!”范闲受到惊吓,心中直感慨,幸好我爹还不错,没这么狠。

太子和二皇子久久不能平静,但也着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
这时空间里又哒哒哒地响了起来,往前一看,原来还有,随着哒哒声,黑屏上显现出一个个字:“众所周知,庆帝虽然对他的儿子们狠,但有一个儿子,他不仅不狠,还得跟那个儿子的别的爹们争论怎么教孩子,请期待下期视频。”画面彻底黑了下去。

“这说的是大皇子?”范闲小心地八卦着。

二皇子迷惑道:“可是我大哥也没有别的爹,更别说是‘爹们’了。”

太子一脸怀疑人生,这什么章程?


二皇子那个“我十二岁”是原著里的,但是刘端端有一个读那一段的语音,大家有兴趣可以去b站上找。

另外太子身上其实不是没有武器了,他的确是枕头底下放了一把匕首,但实际上怀里也有武器,写抱胸的时候有暗示,我本来以为后面会写到,但是没有用场,太子不会主动拿出来表示我很聪明,所以也就没写,但不要总觉得太子憨憨,其实皇家人有谁傻呢?

写完这个,有点伤,感觉所有的激情都被榨干了,虽然下一个视频找好了,但是还没有找太太授权,也不是很想写,那个视频就是之前评论区发的那个教育分歧,我去回的时候显示评论已经被删除了。

这个再说,就问这个视频编得六不六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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